部分激進的民族主義者如劉思復、熊成基、劉師培等皆幾乎完全接受從日本傳到中國的「支那本部即中國」概念(梁啟超後來把「支那本部」改為「中國本部」),並以該概念為言行之準。一些學者如柯象峰把「中國本部」當作學術分析概念和分析單位進行構建。1934年,中國歷史學家顧頡剛發文說:「我們的東鄰(日本)蓄意侵略我們,造了本部一名來稱呼我們的十八省,暗示我們邊陲之地不是原有的,我們這群傻子居然承受了他們的麻醉。」大部分學者此後放棄使用這個概念[7][8]。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85%83%E6%B8%85%E9%9D%9E%E4%B8%AD%E5%9C%8B%E8%AB%96 无政府主义与广东共产党 https://dgds.sun0769.com 2016年03月17 11:03 曾庆榴 大家好!我在这里作一个简要发言,袁振英曾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我讲这个题目,与纪念袁振英也有关系。我简单谈几点认识: 一、广东是无政府主义传播早、分子活跃的地方。广东早期无政府主义的代表人物,是刘思复(师复),是孙中山的同乡,是一位有坚定的无政府主义信仰、纯洁的道德操守,在理论上、组织上对安那其主义贡献甚多的人物。他死得早,但后来各地的安那其主义者,均受过他的影响。师复思想的光点,不在于对未来社会的描述,而在于他对并非出于中国传统的自由主义的理解与引进,在于他极端反对强权与专制主义。而安那其主义在行动上、实践上的可贵之点,是他们深入民间,特别是较早与中国工人发生了联系,又特别是在中国的机器工人中建立了组织基础。广东无政府主义者的活动,从广州转移到澳门,又到上海,部分又转至福建漳州,部分还发展至南洋各地。这些人联系了众多的知识精英,他们办有刊物,开展了诸多的活动。在中国无政府主义传播史上,师复的地位与影响,应在吴稚晖、刘师培这些人之上。踏着师复的足迹前行者不乏其人,不但有刘石心、郑佩刚、黄尊生、黄凌霜、梁冰弦、梁一余、尉克水、袁振英、俞秀松、华林、叶天底、叶纫芳、金九等,还有吴玉章、陈延年这些人。甚至在湖南的毛泽东,也是信仰过无政府主义的。 无政府主义在中国传播的史料说:“1912年5月晦鸣学社发起于广州,是为中国内地传佈无政府主义之第一团体。” “广州固吾党(无政府主义)之一小纪念地也。” “呜呼,广州者,非此主义(无政府主义)输入支那较先之地乎,又非吾党同志多数之产地乎……”师复在1914年就使用了“共产党”的名称。故无政府主义者是有可能与中共的建党先驱者们走到一条道上来的,这些情况,是值得做中共建党史的朋友重视的。 二、“安”(安那其主义)、“马”(马克思主义)合流。这里想简要地介绍无政府主义者与中共建党先驱者初期交往、合作的情况。 粗线条的表述是这样── 晦鸣学社迁移上海后两年(1915年),师复病逝。1920年春间,俄人布鲁威Broway通过读《民声》的世界语版,知悉中国无政府主义者活动的情况,致信无政府主义者。郑佩刚把布氏的信寄于北大黄凌霜,黄约同陈独秀、李大钊与布氏在天津叙话几回。是年5月,俄人斯脱洛米斯基(Stromisky)携同杨明斋南下上海,在陈独秀寓所集会,成立“社会主义者同盟”。“同盟”在北京出版《劳动音》,在上海出版《劳动界》,在广州出版《劳动者》,这三个周刊是无政府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合作的姐妹刊物。印刷陈望道译《共产党宣言》的“又新印刷所”,是以“晦鸣学社”的印刷器材为基础而办的。华南“社会主义者同盟”在陈炯明军队的驻地福建漳州,开辟了一个可观的阵地。1920年秋粤军由闽返粤,漳州“同盟”成员先后返回广州。是时,俄人米诺尔(K·A·斯托扬诺维奇)与别斯林在黄凌霜的推荐、陪伴之下抵达广州,与梁冰弦、区声白、黄尊生、刘石心等经过一段接触之后,成立了“广东共产党”。 以上有三个关键词:一、“俄人Stromisky”,即斯脱洛米斯基;二、“社会主义者同盟”;三、“广东共产党”(在广州市面散发的传单中,还出现过“共产党广州部”的名称)。上述史料主要出于梁冰弦的《解放别录》和郑佩刚所述、所撰;袁振英1920年10月5日至罗素信,自署“中国无政府主义──社会主义同盟秘书”。然而,以上“Stromisky”和“社会主义者同盟”两个名称,因目前还未显现于俄共的解密档案,或者有人会认为史料的分量不够。但梁冰弦之作1951年发表于香港,而郑佩刚所述、所撰,成于1964年,他们二人所写、所述,大体上可以互相印证。因此,我总的看法是,斯脱洛米斯基(Stromisky)来华和“社会主义者同盟”的存在,不应轻易否定;而“广东共产党”(“共产党广州部”)则确实存在过,米诺尔、别斯林参与了其中的活动。这是继师复使用“无政府共产党”(1914年)的名称以后,于1920年秋在广州成立的、以“共产党”命名的组织。这个“党”的存在,有史可证,不应视而不见。“安”、“马”有过一度合作,尽管是短暂的,但却是事实。 三、“安”、“马”分流。有人认为斯脱洛米斯基(Stromisky)与魏金斯基是同一个人,有的出版物对斯氏的介绍就是这样说的,例如人民出版社《“一大”前后(二)》将郑佩刚所说“俄人Stromisky”,直接写成“俄人维经斯基”。但据梁冰弦说,斯脱洛米斯基早于魏金斯基来华,将这两个人说成是同一人,看来是搞错了。 按目前所知的史料判断,“安”、“马”合作的促成者,是斯脱洛米斯基(Stromisky);而“安”、“马”分流的制造者,是魏金斯基。梁冰弦写道:“代表第三国际留在上海的斯脱洛米斯基奉召回去,莫斯科改派倭挺斯基来沪”。魏氏来华之后,决定解散“社会主义者同盟”,迳行组织共产党。华北、华中“社会主义者同盟”的解散,上海共产党成立,乃是与此关连着的。 然而在广州,解散“社会主义者同盟”和直接组织共产党,却遇到了困难和阻力,主要是因为广州无政府主义者人数比较多,影响较大。这时,陈独秀已经来到广州,他与无政府主义者有过接触,讨论过一些问题,希图增进彼此的关系。陈独秀感到按魏氏的主张办,有相当的难度。而魏氏却急于将他的计划付诸实施。于是,魏金斯基拿定主意,亲自来广州,亲手操盘,召开“安”、“马”分流会议。梁冰弦在他的文章中,还写了一条很值得重视的史料:对这次会议,“惟陈独秀预日托故离开广州作短程旅行,避不出席。”魏金斯基当时来过广州(1921年1月),是见诸文字记载的。 就这样,“安”、“马”分流已成定局,双方短暂的合作,已经成为历史。这些情况,我就不多说了。 读各种中共党史著述,可知过去许多人都对“安”、“马”分流,都作过肯定的评述。认为马克思主义者与无政府主义者的决裂,对共产党的建立和健康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然而揆诸史乘,我们却发现分流也对中共产生了一些不利的影响。师复一代安那其主义者对引进自由社会主义所作的努力,对理想社会的追求以及他们的品行操守,都有值得肯定之处。师复死后的无政府主义者当中,也不乏有志于社会改造、多年来热心于劳动运动的人士。俄人魏金斯基一手策划,并由他亲自操盘、督办的广州“安” 、“马”分流,显而易见,将一批虽然思想信仰不同但却是热心于工人运动的人“分”了出去。受他们影响的那批机器工人,跟着也分离出去了。成立时间较长的“广东机器工会”,从此脱离了共产党的影响,并且越走越远。共产党是工人阶级政党,刚成立的时候却未能掌握那批机器工人──现代产业工人,其损失是不言而喻的,这对后来广州工人运动,产生了极为不利的影响。 (作者系中共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原主任)
浩哥i i iA2 @S7i5FV0JOz6sV3A 一声叹息《喀秋莎》! 原创 致远 1938年7月29日,“张鼓峰战役”爆发。 苏联有一首歌曲,名叫《喀秋莎》,中国人很熟悉。或许中国人不熟悉的是,这首歌是“张鼓峰战役”的产物。 张鼓峰位于中国吉林珲春境内,历来是中国领土。但是,中俄在1858年签署的《瑷珲条约》时,沙俄故意借条约不同文本偷偷把这一地区窃取:条约中文文本显示,按条约中划定的国界,张鼓峰是中国领土。条约俄文文本则把张鼓峰划归了沙俄。苏联认为国境线应沿张鼓峰峰顶 并认为Заозёрная高地(张鼓峰)属于苏联领土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满洲国”认为,张鼓峰是自己的领土,并把它划入了珲春县界,派边警管辖这一地带。 1938年6月底,苏军突然占领了张鼓峰,并在山上构筑工事,布置铁丝网。“满洲国”及占领东北的日军认为,苏军占据张鼓峰等于拥有了可以控制朝鲜和中国东北的战略要地,表示坚决反对。交涉无果,7月29日,日军发起进攻,企图夺回张鼓峰,战役就此爆发。 经过激战,日军战败,双方于8月10日夜,在莫斯科签订了张鼓峰停战协议。苏军占领了张鼓峰,从此中国失去了图们江出海口,望日本海而兴叹。 俄在张鼓峰附近竖立起的纪念碑 当时正值珲春地区的夏季,漫山遍野开着梨花和野玫瑰花,清澈的图们江如缎带一般飘落在一碧千里的原野中,从日本海吹来轻纱一样的薄雾。苏联著名诗人伊萨科夫斯基就是从这美妙的大自然画卷中得到了创作灵感,写出了诗歌《喀秋莎》,苏联作曲家勃兰切尔把它谱成了曲子,于是《喀秋莎》歌曲流行起来。 唱彼《喀秋莎》兮,哭吾张鼓;望鲸海咫尺兮,吾难摇橹;嘱吾子孙兮,莫与熊为伍。 上午1:11 · 2023年9月10日 · 3,308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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